正因为她还感觉到痛,所以更要将他推开,推得更远。
拐弯再往前几百米便到达目的地,答案马上揭晓,忽然,严妍的电话响起。
“对了,”他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,“领导让你去办公室。”
这是要在A市来个绕城游啊。
“严妍!”祁雪纯张开嘴一笑,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,“快进来。”
严妍背对着程奕鸣,止不住的流泪。
“白雨!”程老快七十,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,脸上皱眉并不多,尤其双眼精神矍铄,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梳洗一番,她来到局里。
“欧先生,这里还有其他出口吗?”祁雪纯问。
白雨是在责备她吗?
她这才慢吞吞坐起来,在睡裙外面加了一件厚睡衣。
严妍明白了,上次她碰上程奕鸣在办公室见祁雪纯,祁雪纯是在求他帮忙。
“……我认为我必须简单的生活着,才能让我赎罪,但渐渐我发现,我折磨自己,其实是在折磨身边爱我的人……”
他不想被祁雪纯的“歪理邪说”洗脑了。
也许,应该求助于笔迹专家和拼图高手了。
严妍想反驳,却被他佯怒着瞪回来:“你不听我的,也要为孩子想想。”